日,越王殿下带着招牌式的浪荡子笑容在城门口接人。
一见到傅渊下马,越王连眼睛都笑眯上了:“嘿,丞相大人可算是到了,可叫本王这吴越之地蓬荜生辉啊。”又“哈哈”的笑起来,那吊儿郎当的笑容让身后跟着一起来瞻仰男神的新官们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不过凭着良心说,这两位站在一起,那还真是时间难得美景啊。越王浪荡归浪荡,但这脸绝对是没话说的,眉眼间有着军人的肃杀和沧桑,又是那样的冷冽;而傅渊的脸在京城里都是为人称道,笑得虽是温润,但眼睛里面没有半点笑意,跟他奸贼的名号不谋而合,活脱脱的笑面阎王。
这样想想,这俩还有点般配……
“越王殿下。”傅渊一边施了一礼,一边说,“如今这疫情如何了?”
越王还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感染的死了十之**了,别说怎么治,连怎么染上的都不知道。”又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要本王说,丞相大人这样一心为民,明知道这疫情来了,要是死在了吴越,大可以推到染病上面,还能来这里,本王倒是欣赏得很。”不待傅渊回答,又笑得夸张,一把拍在傅渊背上,“边走边说?”
傅渊被重重拍了一下,只觉得背上剧痛,越王可是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