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可半点不急,当场叫那来宣旨的太监去“体察”了一下民情。
结果——
“皇上,越王殿下行事虽是孟浪了些,但想来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出此下策了。”那姓邓的太监一回去,就各种为越王开脱,“奴才那日里到吴越之地去看了,整村整村的人都在腹泻呕吐,奴才走在那道上,还没走出几步,已有人在奴才眼前断了气息的,那惨状……只怕是瘟疫啊!”
刘寻顿时蒙了,起身喝道:“果然是瘟疫?”若是瘟疫,越王此举事出有因,就算不上什么恶事了。见邓太监有点头的意思,皇帝更是恼怒了:“为何无人上报!难道吴越之地尽数起了瘟疫之事,也引不起官员重视吗?!”
邓太监见皇帝怒了,赶紧跪下和稀泥:“诸位大人也从未见过此事,况且前些日子吴越刚下过暴雨,一来二去,只怕也以为是情理之中的。”
“一人病发是情理之中,难道数百人上千人病发也是情理之中?”皇帝厉声责问,愈发觉得这群世家是真不能再留了。若只是愈发坐大,甚至于威胁到皇帝,这还算是说得过去,可是已经罔顾人命了,这未免找不到任何的开脱说法。
皇帝愈发恼怒了,心道是这群刚上任的新官竟然也是这样的不争气,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