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未免牵强附会了。”
“我无暇与你多说什么,我只要你将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傅渊立在谢青岚身前,在昏暗之中,他那样挺拔的身姿,好比天神般。积云道:“婢子不知道丞相大人何意,就算是能用香料,婢子又哪里开罪了丞相大人?”
“牙尖嘴利。”谢青岚骂道,“我早已命人查过,你行囊中还有不少零陵香,而能够触碰到香料的人只有你,恨我入骨不愿我生下子嗣的只有赵蕴莲。”
“洛阳侯世子夫人与夫人是自幼的交情,如何会对好姐妹下这种狠手?”积云道,“至于婢子下手,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谢青岚不觉动怒,正要再说,被傅渊揽入怀中,柔声道:“你与她置气做什么?气坏了身子未免不值得。”
展眉一笑,霎时像是春回大地般,叫人心中都暖洋洋的:“我与你耗就是了,我自然耗得起。”他笑意愈发浓了,那抹笑容那样的雍雅,“舒忌,她今日不说,就去掘了她娘的坟,明日不说,就去掘了他老子的坟,后日不说,就去将她姐姐抓来,一日拔她一个指甲,只管耗。”
“傅渊!你有什么你冲我来就是,别去迁怒我姐姐——”积云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变得无比尖利,好像是猫爪子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