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闹出有人中毒的事,莫不是有不干不净的?若是能够,不妨请个大和尚来作作法吧。”又笑得婉转,“我听说相国寺的方丈虚空大师和阿渊私交不错,可得请一请也未必不能够。”
罗氏这话也不知道是真切的关心还是讽刺,反正谢青岚就觉得她在说自己嫁进来之后这丞相府就没清净过,这一来二去的说着,好像自己就是那个丧门星似的。也懒得和罗氏打诨了,冷笑道:“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光怪陆离的事,若是有报应,早早的就保了。”见罗氏还要再说,忙打断她,“二婶儿关切之心我也是明白的,但夫君最恨人说这些,还是别提的好,好似是夫君造了孽,报应在了我身上似的。”又叹了一声,“叫有心之人听了去,说是我是个孽根祸胎,自我嫁进来,丞相府再无宁日,那可如何是好?”
罗氏被谢青岚那话堵得死死的,一时也有些恼恨。要说她怕谢青岚倒是没有个必要,谢家自从将大半个国库之资尽数散了去,家底大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别说什么铺子庄子都还掌握在谢青岚手中,赚回来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有钱能使鬼推磨,也是件棘手的。罗氏赶紧笑道:“却是这个理儿……照我说,你也该去散散心。这么些日子,你身子常不爽利,也不进宫去向太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