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生醉了。
带了墨石回到了住的客栈,几个血气方刚的书生围在一起,听方书生说了这情况,炸了:“世家们如此猖狂,难道皇上没想法子管管么?”
“管管?说的倒是容易。”其中一个瘦高的书生说道,“若是那样好管,皇上为何要兴办科举制?若不是看着世家愈发坐大,哪里有咱们的翻身之日?也是丞相大人能够撼动世家,否则……”又摇头,“只是现在,只怕一切都付之东流了。”
春闱不能进行,这京城之中的近千人是什么样的伤感,而这大燕好不容易兴办起来的官学,又会成什么样?
方书生紧紧握着拳,低声道:“同窗们,这大燕的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又不是世家的天下。这几百年了,世家在大燕横行霸道了数百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些世家了,现在公然抗旨不尊,当皇上是什么?言官呢?都被糊住了眼睛不成?”他愈说愈气,将刚拿回来的墨石取了一块出来,当场研成墨汁,提笔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来:“这世人谁不是血性之人,如何肯这样干看着?”说罢,又急吼吼的站起身,像是要向外而去。
还没走出去,就被人拦住了:“方兄,此事不可莽撞。一旦闹起来,可就是覆水难收了,若是咱们闹了,能将世家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