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待两相错开,她才气苦的锤在座上,慌得玉茗忙上前:“主子仔细手疼。”
“果然是傅渊的女人!真真是跟他一个德行!”想到傅渊,那笑容虽然随时都那样的暖如春风,但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冰冷如同深潭,恨不能将人骨头冻伤,“如此不知廉耻自甘下贱的人,她也配出入宫禁——”
当然,武贤妃再气急败坏都跟谢青岚没啥大关系了。
跪在地上给太后请安,太后只托着书看着,将红鸾打发出去,茶都换了两次了也不曾叫起。谢青岚也就垂着脑袋,还好她聪明,在膝盖上绑了传说中的“跪的容易”,不然就算这地板上垫着厚厚的绒毯,时间长了,也是经不住的。
谢青岚一派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跟太后耗着,太后不说话,她也不说话,老僧入定般等着太后看自己。
殿中静谧,只剩了翻书的声音,不多时有人推门而入,笑道:“太后,奴婢回来啦。”又笑道,“安阳女侯什么时辰来的?”
谢青岚:……好像你是看着我跪下去的吧?
太后这才放下书,露出被书挡去的脸来:“青岚丫头什么时候来的?”又笑盈盈的叫她起,“哀家这眼神,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要是跪坏了,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