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回驿馆休息了。”他说着,打了一个呵欠,俊朗的面容上又漫上那轻佻的笑意,对谢青岚挤了挤眼,把谢青岚又闹得个大红脸,他这才大笑着去了。
待他一去,褚青萝这才蹙着眉头道:“表哥,他到底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的打起人来?”
“方才他进来,说是看中了哪一方墨玉,谁知道,睢阳侯世子也是看上了那一方玉佩。”刘肃叹道,“你们也晓得,京中的纨绔们是什么样,虽有皇上的圣旨压着,但一时半会儿要想上进也是不能。越王兄喜欢得很,想要将玉佩据为己有,睢阳侯世子自然不肯咽下这口气,当下命人要动手打人。”说到这里,刘肃都给气笑了,“越王兄除却刀法剑法都是一绝之外,拳法也是个中高手,睢阳侯世子命人上来,不过三两下,尽数被撂倒不说。而越王兄也是个跋扈的,当下捉了睢阳侯世子……我原本想要上去劝架,也被越王兄踢了一脚,当时疼得钻心,叫我险些以为是膝盖骨碎了。”
褚青萝脸色白了白,喝道:“我瞧着他是愈发没正型了,怎的连弟弟也打——”
唯恐刘肃真的脚上伤到了,谢青岚一叠声命人将他抬进厢房去,又吩咐人去找大夫来,最后命人收拾了残局。
好在刘肃腿上的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