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是公主,她怎么任性都可以,封郁若不是因为爱她,如何肯有这样的妥协?
那歌儿唱的那样对——“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也不知道在石狮旁蜷缩了多久,不觉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来,身子一轻,已被拦腰抱了起来:“地上冷,怎的这样?”
“傅渊。”谢青岚喉中堵得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你晓得方才……”
“我知道。”他微笑,暖如春风,柔声说,“刘瑶素来任性,你也是知道的。我无意见她,便命人去传了封郁来。谁知,她还真不怕闹事。”
傅渊一路抱了她进了门,一直到书房也不见放下。谢青岚自认自己不算重,但这样还是需要臂力过人的。进了书房,这才将谢青岚放下。
“若是封郁去说,皇上会同意吗?”
“皇上是个死要面子的,如今越王回来在即,会容许自己妹妹闹出这样的事吗?”傅渊把玩着她一绺长发,“倒是刘瑶,这事多半又会怪罪在封郁头上了。”
“傅渊,”要说今日的事对谢青岚触动不大那是不可能的,抬眼看着他,“世上的怨侣那样多,我们永远不会走到那一步么?”
“自然,”傅渊眼中带了几分狐疑,拥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