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多受用呢。”被谢青岚瞋了一眼,也不在意,还是肃敛了神色,“姑娘不如去吧,我瞧着陆家那澄二爷虽是性子软,但对于姑娘,心却是真真儿的。说清了,趁早断了他的念想,免得冯家姑娘嫁进去了受委屈。”
“我若是能说清,如何不愿意说清?”谢青岚轻声一叹,“二哥哥那性子,你说他软弱,但是一旦涉及到了我,又硬得跟什么似的。”
“还是去见一面吧。”云舒循循善诱,“姑娘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了,常言道先礼后兵,总要见过礼之后,才是兵不是?”
想到在陆家的日子,陆澄的确顾不上很多,但他还是尽最大努力关怀自己了,一时也是软了几分“好罢,檀心你去与玢儿说,今日趁着元宵,也算我出门走动。姑姑,烦劳姑姑为我安排,别叫有心的看去,我总是傅家的人了。”
云舒和檀心各自去了,谢青岚反倒有些局促起来,托腮细细想着穿越起来的桩桩件件,更觉得这事儿真是一件接一件,从来不曾消停过。
元宵乃是大年最后一日,故此,热闹繁华并不逊于大年初一。谢青岚约莫申时就出了门,坐了马车到了鸿宾楼,进了事先订好的包厢,又觉得有些饿,便先叫了不少吃的来填肚子。
如今黑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