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军饷之事,是皇上在秋分时分下令下发,而褚将军回京述职道是军饷失窃乃是冬月的事,换言之,就是在军饷拨给兵部之时失窃,而诚国公府的动工正好出现在这段时间之中,难道不该怀疑?”
“一派胡言!难道我修个书房就要花费数万两白银!”徐培勇也梗着脖子,差点就扑上去打一架了,两人都是跪在御案前,那角度正好遮去皇帝的神色,也只有傅渊能看见,刘寻脸上虽然平静,但那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忠靖侯转头冷笑,龙涎香馥郁的香气在鼻尖萦绕,仿佛过一会子就能让人燃烧起来:“你自然不能花费那样多,你莫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已经亲口承认,说你这些日子得了一笔财富,难道不是军饷之事!”说着,又道,“皇上,皇上,还请派人在那书房之中去,若是找不出那军饷,臣敢触壁而死,一洗徐培勇小儿的冤屈。”
皇帝沉沉“嗯”了一声,给许覆挥了挥手,后者会意,又领兵去了。
这次许覆去了之后,轻车熟路,回来复命也是格外的快。
“皇上,臣领人到了诚国公府,直奔书房。那书房与旁的地方并不不同,不过采光甚好。公爷夫人也说是完工不久,所以这才是新得很。既然侯爷那样笃定,想来未必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