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明女子,殊不知姑娘也是这样饶舌的女子。”顿了顿,他语气愈发的冰冷了,“谢妹妹与姑娘交好一场,难道没有半点情谊不成?竟然这样红口白牙的污蔑妹妹清白?”
“污蔑?”赵蕴莲笑得愈发乖巧了,“敢问世子,那日领兵而去,找到两位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样的光景?待着的地方又是什么样的光景?若是只有一张床,若说夜中不是睡在一处的,你可相信?”
刘肃微微怔忡,想到那日进得山谷去,傅渊坐在床边,谢青岚在床上安眠的样子,他知道这两人绝对有问题,就算谢青岚曾说过他们俩人的确是止于礼的相交,但他信,是因为他相信谢青岚,更相信自己祖母喜欢的孩子不会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
但他信,并不能止住悠悠之口。
思量片刻,刘肃也知道自己一旦松了口,赵蕴莲必然有恃无恐,还是迫视着她的眼睛,那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气势,叫四人都仿佛身处肃杀的战场一般:“妹妹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必然是相信她的。姑娘枉称妹妹一声‘姐姐’,也是这样人云亦云,旁人一两句便能挑拨开来,也不过是个世俗女子罢了。”
赵蕴莲自命清高,最恨的就是别人拿她跟这些她眼中的浊物相提并论,一时也是气恼了,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