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方才听闻太后和皇上为了此事恼怒,敢问何人见到臣与谢姑娘举止亲昵?”
他声音温柔,但那气势立时上升了数个层面:“皇上待臣有知遇之恩,臣又岂会做出这等有为人伦的事?既是不义,更是不忠。”
武贤妃和刘瑶都是双双捂着胸口,低声哭道:“只是谁都晓得,丞相大人绝不多管闲事……”
“皇上之事既是本相的事,如何肯不管?”傅渊回头瞥了武贤妃一眼,她脸色立时白了,“况且皇上于本相,既是君上,更是表兄,难道也算是闲事不成?”
太后和皇帝相视一眼,道:“只是这事……”
“臣愿为谢姑娘作证,谢姑娘并无时间谋害太子。”
皇帝看着傅渊,低声笑道:“阿渊愿意为丫头作证?”说到这里,“也是,丫头一向喜欢睿儿,睿儿也与她亲近,如何肯害?”顿了顿,“只是若是旁人呢?身边随时都带着高手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有术。”
这话指向性太明确,谢青岚差点破功,下意识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傅渊一眼。后者满脸淡然,像是不知道这话在说谁一般。
还没等击垮心理防线,皇帝又起身,拍着傅渊肩头:“朕在想,会不会是羽林卫的人?这羽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