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起早了些罢?可用过膳了?没有用过便与哀家一并用了吧。”
“臣女用过膳了。”谢青岚如实答道,见太后似笑非笑的样子,总觉得跟她那侄儿,也就是傅渊像得一壁——其实也没啥共同点,就是让她心里发毛而已。
“用过膳了?”太后笑道,“也罢,再陪哀家进些就是。”
太后的早膳极为精致,一锅粳米粥并上十样小菜与一碟薄饼。太后也只是笑着:“你当这里是自己家就好了。”又笑,“淑太妃前些日子进宫与哀家闲话,话里话外将你夸得跟天仙似的,原本哀家就想在寿宴上见见你,这么一来,倒是忍不住了。”
太后这话说得太有艺术感了,谢青岚毫不怀疑她那想在寿宴上见自己的话是在表示她没有忘记老爹舍命救了皇帝,但其实有几分真假,就有待商榷了。
“你这丫头也是苦命极了。”太后笑容渐渐隐去了,“你父亲乃是忠臣,这份功绩,哀家与皇上都是记在心中的。如今这陆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了这样的事,青岚可受了委屈了?若是得了委屈,切莫忍着,哀家给你做主就是。”
谢青岚见她极为亲昵的拉了自己,心中更是狐疑。要说太后宫里的人对她亲热也就算了,太后本人也这样?一种莫名的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