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上话,是顶顶喜欢姐姐的。我与大姐起了龃龉,也唯有舅母肯遣人问一句,也唯有二哥哥和姐姐肯来看我。青岚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舅母肯疼我,我自然是欢喜的。”
黄氏笑得有些无力,只是看着姐妹二人,忽然一笑,伸开手臂,将两人揽在怀中:“好孩子,生在陆家,是你们的命,我只盼着你们俩都嫁了,离得远远的,再别叫他们迁怒你们了。”
她因为常年卧病,身上都有一种颓败腐朽的气息,还掺杂着药香味。谢青岚无端的想哭,也只是偏头看着陆贞训,她红着眼眶,眼眶中全是泪,却没有半滴落了下来,只是说:“娘也别多想,再没有这些子事了。他要去两年,咱们娘仨总有两年安生日子了。”
黄氏只是笑,轻轻抚着陆贞训的发,又忍不住咳了几声,陆贞训忙取了锦帕来,谢青岚也起身去端药。刚行至银吊子前,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人立在外,低声道:“二奶奶,二姑娘,家里出了大事,还是请两位去看看吧。”
谢青岚不免心中有火,将手中的药递给采荷,便出门,见是管事,也是不耐:“如今已是下了钥吧?又能有什么大事?”又引了管事到一旁,“难道又是杨姨奶奶开始闹了?或是二爷回来了?”
“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