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倒是朕的心病。”说到这里,他又笑起来,“随国公世子你便放了吧。”
傅渊处变不惊,“呵”一声笑道:“臣不明白皇上何意。”
“你小子莫与我打诨。”刘寻锤了他一下,“要说随国公那事不是你做的,把朕脑袋拧下来也不信。”
傅渊起身深深一揖,正色道:“臣委实不知皇上是何意思。随国公世子失踪,但臣的确不知。不知皇上为何会以为是臣使计将世子劫走?”
他微微敛了眉头,像是因为刘寻的怀疑而有些气恼。刘寻笑着看他,要说不是傅渊,说给谁都不曾相信,然而傅渊矢口否认,刘寻必然也是明白其中缘由的——无非就是他不曾相信自己而已。
刘旭也不曾多问,负手而立:“原是我错怪了你,只是随国公如今正是着急,朕也是关心则乱。”又握了握傅渊的肩,温言道:“阿渊,你要知道,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咱们是兄弟不是?”
傅渊重新拾起笑容,温柔之间又给人无尽的疏离感:“谢皇上相信。”只是这话中的意味,也只有这两人才知道了。
两个表兄弟貌合神离,还一副亲昵万分的样子。而那头陆兆南受了一肚子气回到陆府,又找了胡氏撒了一回气,这才神清气爽了,又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