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不信那恶贼会相助的。”陆贞训说得恨恨,“我方才都听到了,随国公家中出了事,只怕就是那恶贼做的。随国公一脉,为大燕做了多少事,如今倒是被这恶贼害了?”又握着黄氏的手,“我爹旁的不说,光是拿祖母的钱去养外室这点,几个人做得出来?回来便要坏我娘身子,现在折腾得阖家不得安生……”
她边哭边说,谢青岚冷着脸,低声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咱们这辈子,跟陆家是分不开了,我大抵还好说些,你总不能不姓陆吧?为今之计,好好想想有没有法子保全陆家。”
陆贞训咬着牙,见大夫和采荷去开了方子回来,忙问道:“大夫,如何了?”
白胡子老头顿了顿,摆手道:“二姑娘,有话老夫就直说了。二奶奶熬不过今年了,还请告知老爷,能拖一日是一日吧。”
陆贞训顿时没了表情,只剩了眼泪肆虐,转头看着黄氏,喉中哽咽。
谢青岚一边安慰她,一边看着门外。陆显还没有来,明知道发妻吐血,他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不来看看。谢青岚越想越窝火,被陆贞训拉住衣摆,低声道:“青岚,你瞧见了,这就是我爹。这世上,有几个男人做得出来这事?”
陆显这人,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