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靠墙站着,一上午的时间,腰背难免有些酸麻,他左右活动了下肩膀,道,“是皇上刚才下诏到顺天府,命他们放人。”
商慈眼中闪过激动好讶然的光:“皇上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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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前,皇宫大殿内。
萧怀瑾撑着腮,半眯着眼,扫视着台阶下垂首的文武百官,身旁的太监在宣读他事先拟好的所谓先帝遗诏,等公公念完最后一个音节,合上诏书,萧怀瑾撑坐起身子,其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都听清了吗,你们有谁还有异议?”
百官们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敢上前,当这个质疑新帝的出头鸟。
“朕有!”
一声平地而起的低喝声传来,侧门被打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缓步迈入了大殿。
萧怀瑾不可置信地看着明明已经死去的皇帝,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目光凌厉,不怒自威。
“你……”萧怀瑾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人扼住,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他明明亲眼看到他被萧怀崇一剑刺穿了心脏!他怎么会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不,他当时并没有完全地看清床上那人的面容,当时光线昏暗,那人躺在皇帝的寝宫龙床上,身穿龙袍,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