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耻反引为傲的心态,但又怕商慈气恼之下,真伤了自己,目光扫过她身后静立默然的流光,复又落回商慈身上,哼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你们是怎么放倒我那两位随从的?”
她那两位侍从不单床上功夫令她满意,拳脚功夫更令她称道,绝不是一个女人加个半大少年能轻易撂倒的。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别废话了,”商慈一字一顿,咬牙道:“解、药。”
蓝蝶一愣,好半天才领会那句“还治彼身”是什么意思,眉头微拧:“你们居然会有我苗疆秘药?”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何隔壁房间一点动静也没发出,一小块曼陀罗香就能把一头千斤的牛迷翻,更不消说是人,蓝蝶哼了一声:“你们有我苗疆例不外传的秘药,想必对我族颇有了解,怎么会不知这情蛊无解?”
情蛊……商慈只觉得心底一寸寸地发寒,相较于其它中毒过程凄惨、死相有碍观瞻的蛊毒,情蛊不仅斯文,还很浪漫。中了情蛊的人与寻常人看似无异,唯命是从,哪怕心里抗拒,身体也会遵从下蛊人的命令,说白了就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傀儡。可要命的是情蛊一旦根种,无医可治,无药可解,哪怕下蛊人已死,被种蛊人对别的女子动情,也会毒发身亡。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