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过警惕归警惕,葛三爷只道她与自己是同道中人,心思较常人敏感,想得多些也是正常,殊不知商慈已知晓他借机缘的事,并将他有恃无恐的原因猜测得*不离十。
开牌,烂牌,开牌,烂牌……在这样的死循环中,商慈身上的五十两银子,即她的全部家当,在短短几盘内,输了个精光。
商慈并没指望在牌桌上赢他,输光了最后一两银子后,商慈站起身来,笑盈盈道:“葛三爷牌技高超,我甘拜下风,玩了这么长时间的麻雀牌,想必各位也腻了,不如我们试试骰宝?”
隔壁骰宝玩得火热,喊大小的呼声振聋发聩,众人听得心痒,葛三爷却是想都没想,直接断然拒绝:“姑娘若输没钱了,大可不玩,像先前那陈公子一样直接离去便好,也不丢人。”
骰宝是闲家向庄家下注,他要是屡下屡赢,相当于从庄家手里抢银子,赌坊主人能饶得了他?他暂时还不想得罪赌坊的庄家,他还想在这儿多捞几天银子呢!
“我想葛三爷没明白我的意思,”商慈一手伸进怀里,掏出一直捂在胸口、从未离身的“护心镜”,放在桌上,“光是赌银子,有些无趣,这是一件开过光的法器,我们不去庄家那儿玩,亦不叫荷官,只拿两个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