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纸交给皇帝,皇帝接过去一瞧冷笑连声,看着皇后道,“魏彤史在定慧庵待产,你在宫中佯装有孕,使的好计策,可叹人算不如天算……”皇后后背挺得笔直,仰着下巴道,“一张纸又能说明什么?”皇帝绕到御案后坐下,“当年天圣皇帝的生母玉瑾娘娘就在定慧庵出家,天圣皇后感婆母凄苦,特命定慧庵每一代主持记密档,以防皇室中人利用尼寺作恶,此密档只有朕能看,朕多年没想起,如今想了起来,特调了来看,你当年恶行,朕早已知晓。还有静王的母嫔林嫔,她是位腹有诗书的女子,她将当年遭遇记录下来封存在房梁之上,前些日子朕命人搜寻,找了出来。”
皇帝说着话拿过一只木匣朝皇后脚下扔了过来,“林嫔的字迹朕认得,且这烫金的笺纸乃是琉球进贡而来,只此一匣,是朕当年赏给她的,你可要看看?”皇后脸色灰败下来,皇帝的目光扫过众人,“这些旧事朕也不想追究了,太子以恶疾为名出东都前往南阳居住,朕可怜魏彤史凄苦,便封她的孩子做南阳王,世代不可进东都,不过可保衣食无忧。至于皇后,就幽闭坤宁殿,此生不得出。皇后一族男不可为官,女不可封诰命,自生自灭便罢。”皇后大声道,“我之一族,可是正统的皇亲国戚,我的父亲,是皇上的亲舅父。”皇帝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