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咽了回去,青鸾瞧着静王,二哥啊二哥,金定马上得胜凯旋,你怎么偏偏就病倒了?这些日子天天去后园,盼着梅花开,又怕梅花开,忧心金定回来,梅花就谢了。
太子生世的人证在我们手上,我们只等着他们归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二哥怎么就病倒了?
青鸾也顾不上避嫌,为静王加了厚被,又拧了热巾子为他敷脸,待要伸手探一探额头,门被大力推开,一个白胡子老头颤巍巍被搡了进来,提点惊呼一声丁太医,这丁太医天寒地冻只着了单衣,哆嗦着看向太医院提点,提点忙挪了炉子过来,青鸾将自己鹤氅扔过去,瞥他一眼道:“捂热了再施针,双手如此抖颤,再扎错了。”
丁太医指尖未捧着青鸾鹤氅,就听刷得一声,鹤氅被夺去,丁太医手上多一件棉被,老头将自己裹了,抱着火炉又哆嗦一会儿,一口气喝两盏热茶,方说道,“好了。”青鸾嗯一声,冷眼瞧着他,“若针灸后静王还不醒,小心你的脑袋。”
丁太医笃定道,“但请怀王妃放心。”镇静打开包袱拿出针囊,摊开来露出一根根细白的银针,丁太医抽出一根,凝神照着静王人中扎了下去,手指拈压着一点点加深,静王依然昏迷不醒,丁太医观察一会儿,一手捉住静王右手,另一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