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上有没有血迹?进晚膳了没?”
湛卢忙弯腰恭敬说道:“生那么大气,晚膳自然不会进,进宫没有换衣裳,一路打马,到了宣德楼前面才醒过神,马缰勒得急了,马腿磕在了下马石上,爷就地打了个滚,灰头土脸进了宫,皇上问为何,爷说打的猎物多过了太子,太子便下了绊马索,皇上竟信了,说太子从小持宠而娇,欺负几位弟弟,将太子宣去劈头盖脸好一番训斥。”
青鸾松一口气,“气头上也不忘嫁祸于人,看来是无虞。”湛卢低着头,“身子无虞,这心里就不知道了。我们爷长这么大,没有人真心待他。郡主来了以后,兄弟们以为爷总算有了一心人,可是小的觉得……”
珍珠站在青鸾身后咬牙道,“放肆,你这是要数落我们姑娘?”湛卢拱拱手,“小的不敢,小的只是觉得,在大是大非的关键时候,郡主还是站在大昭皇帝那边的。”
青鸾回头瞪一眼珍珠,对湛卢道:“湛卢说没有人真心对怀邕是何意?据我看来,贺先生静王太子妃,都对怀邕很好。”
湛卢抬头笑笑:“这贺先生是爷的亲娘舅,确实有才学,却有才无德,好赌好色,家中大学士又管得严,每次到王府来,说是指点爷学业,走的时候拣值钱的顺手拿走,去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