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恼就好。金定一把拎起竹子:“咱们两个的闺房私话,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又回头指一指元邕对青鸾说道,“我对他没想法啊,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也是一样。”
青鸾笑起来,金定又道:“他虽然很香,长得好看,没见有别的能耐,不知青鸾喜欢他什么。”竹子人在半空,附和着点头,“就是就是,我也没看出来。”
元邕皱了眉头,青鸾笑道,“他的能耐大着呢,文武兼备……”话音未落耳边风起,眼前一花,元邕已纵身跃到屋脊之上,悠悠然背手站着,睨着金定与竹子。
金定瞪圆了眼竹子张大了嘴,齐齐仰头呆往,青鸾招手笑道,“快下来,小心提气崩裂伤口。”元邕不动,金定一松手将竹子扔在地上,“这样的轻功,还带兵打过胜仗,也算有几分能耐。”青鸾在旁道,“他做过我的先生,满腹经纶。”金定嗤一声,“那是假冒的,谁知道?再说了,若是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怎么能顾得上暗生情愫私定终身?”
青鸾又红了脸,竹子一摔之下,从地上爬起合拢了嘴巴,“别说,这招打架不中用,逃命倒是管用。”元邕眉头一拧纵身跃到竹子面前,拎起她跃上屋脊,轻笑一声说道,“既不服,就在这儿呆着。”竹子骑着屋脊,紧紧抱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