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定喜上眉梢,紧攥着青鸾的手:“愿意愿意,早就呆腻这上青县了,心烦了就去打猎,最近打猎也无趣了,到了山里总想着翻过这座山,不知风景如何,唉,爹娘牵绊……他们还有两个儿子呢,就当我嫁的远好了。”
金定自己打消了残存的一丁点儿顾虑,雀跃着打定了主意,跑去找桑驿丞商量去了。珍珠松一口气,钦佩看着青鸾,“还是姑娘厉害,几句话就化解危机。”青鸾摇头,“非是厉害,是我与金定投了脾气,所谓志同则道合。”
喝着茶想起芳菲,也曾一见如故,她却为了从嘉性情大变,如今她得遂所愿,只盼着她与从嘉好好的,若她不安分故伎重演,自己也安排了后招。道不同不相为谋,所喜的是,旧友远去,新朋又来。
夜里豹子宴,金定单脚踏在凳子上,一手端着酒一手拿木叉叉了豹子肉,与两个弟弟大声嚷嚷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桑驿丞本来因为金定要远行哭丧着脸,瞧着她这副模样,再看青鸾,斯斯文文的,拿刀将本就不大的肉块切得又细又小,银箸夹了小口小口细嚼慢咽,长叹一声道:“都是姑娘家家,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桑夫人在一旁柔和得笑,“金定打小在土匪窝里长大,身旁总围着匪徒,你又将她当儿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