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而是现在没什么可说的,她已经预想到剪月会说出什么话来。
“谁可以作证你就是剪月?剪月不是早死了?”一旁很久没说话的赵德妃说道。
杨月舞看了赵德妃一眼,只觉得这人说话似乎在向着贵妃徐氏,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望了一圈周围坐的人,准确说出了端贵妃和赵德妃的名字,剪月冷笑道:“奇怪了,怎么不见淑妃娘娘了?德妃娘娘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剪月您都不记得了?我没叫错人吧,试问一个妓-女如何在没进宫的情况下叫出你们的名字呢?”
杨月舞拍拍剪月,“你不必多废话,你接着说。”
剪月这时候才收敛了,说道:“反正这是铁打的事实,不怕你们查。我剪月可以作证,太子妃是因为贵妃徐氏从中作梗,才含恨自尽,还有要是没有徐贵妃那一碗药,秦淑妃生下的儿子,保准是健健康康的。来龙去脉我亲眼所见,我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个事情,才被贵妃卖进了窑-子。”
杨月舞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发现除了那几个老宫妃似乎各怀心事地地坐着,一言不发,其他新晋的宫妃似乎都被吓的窃窃私语。
真不知道是不是姜还是老的辣,这些老宫妃们如此淡定自如,难道说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