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角度望过去,姜昕眉眼柔顺,笑意清浅,他周身像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了,麻酥酥的。
谢柏衡忽然间想起了好久以前的事情,要论起来,是他认识姜昕在先。
a市的隆冬向来凛冽,往外头走一遭,仿佛能把人骨头淬层冰,而他就是在这样糟糕的天气里记住了她。
谢柏衡点燃第三支烟,“老李,怎么回事?”
老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了一股寒气,“前面出了车祸,三辆小车撞到一块了,恐怕还要堵一阵子。”
他抖落烟灰,“出人命了?”
老李直搓手,一边呵气一边说,“没死人,都是些福大命大的主儿,两个重伤,3个轻伤,其余人都没事。”
他淡淡嗯了声,扭头看出去。冬日的城市显得萧索,路边梧桐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黑压压的云层隔得极近,仿佛就是由它们支撑着的。
路人裹着厚重的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他们大多低着头匆匆而行,对递过来的传单,看都不看一眼,面无表情的走远了。
一拨人走来,一拨人走开,中年妇人抱在怀里的传单根本没发出去几份。为了驱寒,她隔一会儿便要跺跺脚。
大冬天的,谁也不愿意把手从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