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津的心脏重新不安地跳动,他低低地喘了口气:“我不同意。”
倪凯伦态度十分强硬:“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今晚那是侥幸,要是这样的事儿再来一遍,你能保证一点事情都不出?”
赵平津说不出话来,也渐渐听不清那边的话,他眼前一片模糊,顾不上别的了,只勉强地按掉了通话,随即弓起身体,伸手压住了胃部。
沈敏在病房外看了一眼,不放心地走了进来:“老板?”
赵平津无声无息的。
沈敏扶住他的肩膀,担心影响他休息,轻声地问:“哥,是不是难受了?”
赵平津侧着躺着,手横在上腹部,整个人蹦得如一根拉到了尽头的弦,他打着点滴的那只手,殷红的血逆流出来。
“舟舟?”沈敏转过他的身体,他紧闭着眼,脸上一片瘆人的惨白,额头上布满了虚汗,触手整个背部都是一片冰冷。
沈敏扑上去按铃:“护士!”
下午的四点多,公寓酒店里静悄悄的,有些年份的酒店了,但星级酒店的维护水准还在,走廊里的地毯整洁柔软,尽头的暖气片发出滋滋的水声。
赵平津穿过走廊,走到了黄西棠住的酒店门前,听到里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