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得早,身上白衣似雪,脸上不施粉黛,却有头上的羽毛替她添妆,显得自然又不失娇艳。
而早上么,雄性们都会有那样的欲望,她这般含羞带怯又战战兢兢的模样,肯定能让山大王心动,哪怕第一次他会克制,但她多来几次,一定能将他拿下。
她将药汤递了过去,袖子卷到了手肘处,露出了修长白皙的手臂,然手臂上还有一道红梅,可以看出那本是一道疤,被她添了几笔,画成了一枝梅。
若他看到问起,她还能说上几句,可怜总能让男人生出恻隐之心,怜香惜玉之情。
手扔了一会儿,却没见人接,绿釉有些吃惊,抬头就看到这黑风山的老大正沉着脸,他说:“我还用得上补药吗?现在下不了床的是我媳妇儿,不是我!”
哼,用那双牛眼睛狠狠瞪了绿釉一眼,萧望将手中的枪一挥,迈着大步往弟兄们住的地方走,挨个敲门,把大家都叫起来晨练了。
绿釉看着萧望的背影心头着实无语,暗暗骂了声蠢货。
然萧望他现在心头亮堂得很。
他的记忆早已苏醒,他是银河,也是萧望。
而当年的银河面对女妖示好只能视如不见,他是帝流浆,可是说是万妖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