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媳妇儿,又侧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他忍不住又抱着人亲热了两回,结果苏甜觉得自己像是一直在坐船似的身子上下一颠一颠,等到次日醒来,全身上下都是红痕,跟种满了草莓似的。
她要起床,萧望还拉着她不放,就跟个章鱼似的缠在她身上,她推都推不开。
“都两天了。”苏甜没好气地道。
外头那么多人,他们小两口窝在山洞里不出去,叫一群后生小辈看笑话了。
她一姑娘都没他这么腻歪。
推推攘攘了一会儿,苏甜终于下了床,她这几日头发都只扎了个马尾,今天才好好挽了个发髻,随手取了个珍珠发簪别在发髻上,苏甜就出了门。最近这几天小金龙在跟老黑玩,夜里也跟老黑睡了,苏甜见老黑把它带得很好也挺放心的,但老黑总归是个糙汉子,她还是得经常去瞅瞅,免得他出什么纰漏。
老黑就是那条冬眠了的大黑蟒,刚刚醒过来没多久。
他一直喜欢玄红。
现在,也喜欢玄红的孩子。苏甜提着吃的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老黑和狗蛋儿在天上飞来飞去,绕出各种形状。
小金龙如今又长大了一些,看起来威风凛凛,虽然年纪还小也没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