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事才是。”
“季王明明知道,却为什么不阻止?”
“季玖现在已经有心无力了。”冉姒叹气着摇摇头,摩挲着左手戴着的翡翠镯子,“但起码,他也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
“齐王想用您威胁世子,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秋忆觉得季倾染若是囚了冉姒,以此来要挟季倾墨简直是自掘坟墓。
若是冉姒有个三长两短,不说季倾墨不会善罢甘休,就是武元也不会饶了他。
奚王府握着武元的兵权,而子车恒权对冉姒更是宠爱有加。难道还能看着她受苦而坐视不理吗?
“秋忆,我已经是季国的世子妃,不再是武元的安平公主了。”冉姒坐在镜子前,梳着一头青丝,轻声解释。
子车恒权当年同意她和季倾墨的这门婚事,除了有意成全他们。更重要的是,她能作为他的眼线,监视季国的一举一动,以保证武元的中主地位。
说起来,她也不过是武元那位帝王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可以把子车柔儿嫁给季倾染,把子车晴儿嫁给陈瑾,现在又眼睁睁地看着季国和陈国开战,却无动于衷。
她们都姓“子车”,身上都流着他的血。子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