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季倾墨磕头。一个比一个更重,铺了大理石的地面上,隐隐染了血迹。
季倾墨看着那逐渐被染红的地面,内心厌恶到极点,薄唇轻启:“扔出去。”
话落,刘娇已经被侍卫拎起,扔出了暖园。
季倾墨看了一眼那染了刘娇血迹的地方,说道:“让人将这染了血的大理石换掉。”
“是。”莫书应道。
放过刘琚?当初你们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阿四的时候,又可曾想过对她手下留情?
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一阵清风吹过,抚响了二楼凭栏处的竹风铃。
季倾墨抬头看去,便看见冉姒正站在凭栏处看着他。
眼波平静,看不出喜乐。见他抬头看她,转身回到书房去了。
季倾墨低头,唇边漫出一丝苦笑。
季倾墨推开门进了书房,愣住。
书房的桌上摆满了画作,起码有上百幅。
这些画,他再熟悉不过。都是他这四年来所作。
画上皆为同一个女子。无论是站着的、坐着的,又或者笑着的,伤心的,比比皆是。
“你就那么不愿意我看到你?”冉姒放下画抬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