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跟我去就可以了,你不必那么勉强自己。”
季倾墨没有立即答话,把手中的那本奏折批阅完毕后,放下笔,认真地看着她:“阿四,你已经在我生命中缺失了四年。你知不知道这四年对于我来说有多漫长?”
冉姒看着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不管在你心里我们的婚姻到底是什么,交易也好,你真的有在乎也罢,它对于我来说都弥足珍贵,哪怕它可能只有短短的这一个月……”
“阿四,起码此刻我是你的丈夫,我希望自己的妻子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人。”而且是其他男人!
冉姒看了季倾墨好久,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阿瑾,你是不是吃醋了?”
听了冉姒的话,季倾墨脸一黑,咳嗽几声道:“你想太多了……”耳根子却不争气的红了。
“二姑娘,到了。”
冉姒看着季倾墨掩唇轻笑:“你先在车上批阅奏章吧,不必跟我一同前去了。”说完便掀了帘子,下了马车。
城南是流民所聚集的地方,这里是整个珑城最贫困的地方,自然也是病患最多,患者病得最重的地方。
放眼望去,衣不足以蔽体,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