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喜欢这冰魄玉露膏的气味。”
“是吗……”冉姒抽回被他牵着的手,垂着眼低声说道。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他,冰冷的双眸让她不敢再去看他。
“公主若是没有其它要事臣便先告退了。”季倾墨起身,礼貌而疏离,不待冉姒答话便走出了房门。
久久,一滴泪掉落在冉姒的手背上,身体轻颤起来,却没有任何声响。
“公主,怎么了?很痛吗?需不需要禀告太子殿下宣太医?”秋忆一进房门,看见的便是冉姒咬着唇低头落泪的样子,以为冉姒痛极才会这般,“都怪奴婢不好。刚才奴婢去找寺里的师傅取药,路上碰见了季世子,跟他说您被茶水烫伤了,可是奴婢还没来得及问他是否有药他便不见了,耽误了些时间才问寺里的师傅要了药。”
秋忆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盒要为冉姒涂药,却发现冉姒手上已经涂了药膏,被烫伤的地方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没有那么红了。
“秋忆,很痛……”秋忆听到冉姒这样答道。
刘娇已经数日没有见着季倾墨了,连着数次到暖园找他都被告知不在,今日也是如此,她全部的耐心已经被耗尽,内心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夫人,老奴打听到了,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