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她走得决绝毫不留恋,季倾墨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目光渐渐黯淡下来。
许久,许久,他弯下腰将那枚掉落在地上的玉佩拾起,仔细将上面的尘土擦去,枯井般空洞的眸子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收回怀里。
“阿瑾,我娘说这玉佩是当年你娘替你留给我的信物。”
“那又如何?”
“诶?我二姐说有了这信物你就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
“阿四……”
“嗯?”
“你真不知羞。”
“我再不知羞也是你媳妇儿,这辈子都是!”
“那你可得把这玉佩收好,若是弄丢了我可就不要你了,你那么不知羞。”
“哼,自然要收好,你这辈子可都是我的人了,这是你的卖身契。”
阿四,你把它扔掉了,那么我呢?你也不要了吗……
☆、病由心生
冉姒病了,来势汹汹,没有任何征兆。
安园里每日都有数十个大夫进进出出,却没有一人能将冉姒治好,喂了好几次汤药却没有一点好转,甚至惊动了子车恒权,派了宫中最好的御医到奚王府为冉姒看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