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丝毫不以为意,笑容比那烛火更要明亮三分:“应该的。”
“好了!真是胡闹!这太子妃哪是你们说立就立的!”子车恒权板着脸。他本就不属意陈巧,问子车孝人只是找个借口罢了,哪知道子车孝人和冉姒顺杆爬反倒让他拉不下脸拒绝了。
皇后笑了笑:“既是孩子们说的胡闹话陛下又何必与孩子们置气呢?依臣妾之见这两国联姻不宜操之过急,应徐徐图之才好。本宫平时对太子有所放纵,太子这性子怕是会委屈了公主,我国王家公子才俊辈出,相信不久公主就会遇到琴瑟和鸣之人。”
“皇后娘娘说的是,关乎两国大事的确不能操之过急。”陈瑾站得过久不得不由下人搀扶着起身行礼,“还望皇上饶恕巧儿的冒犯之罪。”
子车恒权脸色稍剂:“六公主只是孩子心性朕自不会为难于她。只是身为一国公主代表的就是整个国家的形象,六公主以后在话说出口之前可要谨慎思考那话该不该说。”
陈巧提起的心总算是落下了,至于能不能嫁给子车孝人经过刚才她已经完全不敢再想了。
“谢皇上。陈巧谨记陛下教诲。”双脚发软的她由婢女搀扶着坐到了一旁。
一切归于平静,歌舞继续,又恢复了君臣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