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的垂下头。
然而,这种愧疚仅仅持续了一刻钟。
当苏凉扭头就挤进了赌场、并将身上九成的积蓄都作为赌注压慕回深胜时,小离钦刚刚树立的三观尽数崩毁。
从挤得几乎密不透风的赌场中钻出来,师徒二人都显得有些狼狈不堪,苏凉顶着歪歪斜斜的斗笠,脚下一个趔趄,幸好同样异常凌乱的小离钦在旁边扶了扶。
“师父……不是说要拒绝赌博吗……”小离钦挥着手扇了扇风,脸颊红扑扑的,像是重返阳间般迫不及待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苏凉扶正了自己的斗笠,将气喘匀后才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自家徒儿的肩膀,“为师不是在赌博,是瞅准了商机发家致富。”
“……”
见小离钦仍是一幅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苏凉侧头看了看四周争论不休的无知群众,拉着小离钦走远了些。
“何为赌?赌是对一个不确定的结果下注。为师既然知道结果,那自然就算不上赌。”为了不让其他人听见,她特意压低了声音。
路边一个卖首饰的摊子顶上,银发白衣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坐着,正是前几日刚从乾坤袋中被放出来的蠢一,听苏凉这么说,她还是忍不住一脸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