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几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箔。案几上有一茶盘,盖着鎏金绸缎,一边摆放着不知名的花草,发出淡淡的药香。
苏凉微微仰着面,额头上搭着一条湿漉漉的丝绢,手里还揪着一条沾了斑斑点点血迹的丝绢。
蠢一围着苏凉不断打圈儿飘,“苏小凉?”
“苏小凉~”
“你表生气嘛~~”
“你看,一生气就上火,一上火就流鼻血,多亏!”
“嘿嘿嘿嘿~”
苏凉双手搭在东坡椅侧,气呼呼的靠着椅背,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房梁。
任凭蠢一怎么道歉,怎么讨好,她就是一声不吭。脑子里不断以上帝视角重复着当时在街头听闻支线任务的画面。
一个戴着斗笠的疯女人先是对着空气咆哮了一阵子,然后还摘下面纱跺了几脚,最后一边骂着坑爹一边鼻血喷涌而出……
哦,当着街上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所有人的面。
“嗷——”苏凉绝望的闭眼,无比痛苦的嚎了一声,有种人生已经走到尽头的真实感。
“苏~小~凉~你笑一个嘛~”蠢一那女童般的稚声非常鬼畜的在苏凉耳边环绕,吵得她更加想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