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她。
倪景要了杯布吉娜,店里最烈的酒,今晚她有些想醉,有余腾陪在身边,她很放心。
余腾也要了杯,两杯布吉娜上桌,红色的液体,她轻轻晃动,喝了一口,嘴里像是有玻璃渣炸开,辣得她眼睛湿润
“别喝这么急”余腾说着,帮她拿下酒杯,放桌子上
倪景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头靠着沙发背,她用手盖住眼睛,等眼里的泪意褪去,才放开手。
余腾看着她,心知她不好受,默不作声在一旁喝着酒。
突然,她说:“其实现在想想,最近几个月他们很奇怪,几次跟陈简吃饭,叫上林婉的时候她总有各种理由拒绝”她呵呵一笑:“我太自信,也太低估林婉”
余腾不会安慰人,尤其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女人,尽管他心里有很多话可以跟她说,可他怕自己组织不好语言,干脆把她的头搂过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缓慢又真诚地说:“我觉得你不值得为他们哭,但是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难受,肩膀先借给你”
眼泪瞬时往下掉,多日的委屈无措,愤怒怨恨,在这一刻终于有了个缺口,眼泪决堤,浸湿了他的上衣,他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尽管她从初三开始就和余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