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宝音兀自嘲笑,这句话又何尝不是事实,命运总是如此这般重蹈覆辙。
她和毓秀离开沈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寒冬里的落日总会提前到来,一晃已经是耽误了时间,沈亦禅领着家眷恭送着沈宝音离开,她坐进马车掀开车帷看见吕氏那张永远泛着担心的眼睛以及陶氏和沈秋莲冷面不屑的目光,她们一向如此,撕破了脸还是毫无半分歉意。
马车朝着太子府的路途回去,毓秀站在车帷外突然开口问道:“小姐,我有一事不明。”
“你想问什么?”
“玄郎中什么时候告诉小姐这件事是陶氏和沈秋莲干的了?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自从玄郎中从顺天府出来可是再没见过小姐你了。”
“玄郎中当然没有告诉过我。”
“那小姐之前在沈府里对沈秋莲说······”
“我不过是诈她而已。”
“那小姐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是陶氏和沈秋莲陷害的了?”
“从婉贵妃来沈府陶氏迫不及待的说出那些谣言的时候,我心里便开始有了怀疑,只是碍于没有证据罢了,直到今儿下午的时候沈秋莲来芙阁苑对我说起的这些,我才更加肯定这件事肯定与她们有关,她那些话早就是在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