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也不是好惹的,沈老夫人在世时这丫头都是给装的受气包样,她哪是肯轻易被欺负的主,闹下去只会自家女儿吃亏。
陶氏转而看向沈亦禅,瞧着闷不做声的沈亦禅估计在这镇抚司里是受了不少惊吓,走来扶着沈亦禅的胳膊又是一番哭诉着:“这镇抚司的官差真不是个东西,好歹老爷也是堂堂的礼部侍郎,岂能容他们这般对待。”
那沈亦禅突然听着这话鼻头酸楚老泪纵横起来,众人看见沈亦禅这幅表情心里顿时震惊,好端端的怎么就哭起来了,这沈亦禅哭得肩膀抖动,嘤嘤呜呜的低沉,陶氏见状吓得忙开口问着:“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可别吓唬我们啊。”说着就命何章赶紧去请郎中来。
沈亦禅拉着陶氏的手阻止着,捂着胸口大声疾呼道:“我这是心病啊!我虽然被释放了回来,但是因着这事皇上可是降了我的职,我已不再是礼部侍郎了,被贬为了礼部司务,这往后得让我怎么出门见人啊!”说完更是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