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改为小幅度的抽扣,让硬硕的头沾着她体内流出的液体一点点往里钻,有钝痛感,但却不涩。
他松开她的唇,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掐住她左腿的膝弯,往上抬起,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扣抽也变得越来越用力。
“嗯、嗯”沈蜜被他顶得闷闷的哼,一只手小手抓着他的小臂,一只抵着他胸口,不是推拒,而是不知道该放哪。
身体好似一点点被劈开,说不上多痛,但感觉很奇怪,让她有些心惊,想抓住什么。
忽然一个用力的顶刺,硬硕的头终于破开紧窄的穴口,滑进穴内。
身体不是被劈开,而是忽然被撑开,夹着是撕裂的痛感,沈蜜绷紧了腰哀叫出声。
“啊”
敏感的头被紧窄的穴紧紧绞住,湿软的热,是让人想一冲到底的冲动,燕桡紧着牙根停下,掐着她膝弯的指尖收紧,骨节都泛起白。
挣扎只是一瞬,一瞬过后,极致的感官将理智侵蚀成粉末,他紧着牙根,腰往前重重一挺,将硕长的性器往窄穴送了进去。
薄薄的膜被刺穿,疼痛加剧,在他顶进她身体最深处,是针扎一样的酸痛。
沈蜜身体一僵,再度哀叫出声,而那根将她贯穿的硬硕巨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