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他刚刚才听过,是那个琅崖国的使者。
那个黑着脸的看起来大约有三十来岁的使者好似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匆匆走到他们马车跟前,指着马车对城卫说道:“你们就这样放这辆马车里的人进城?不检查他们的身份,也不检查他们的车辆,如此差别待遇,就因为我们不是玄天国的人吗?难道你们玄天国就是如此接待远道而来的贵客?”
“你们就不怕这一群人也携带什么危险物品,马车里装满了各种锋利的兵器?”
使者之前站的位置是在城卫的侧后方,角度不太好,虽然看见了合欢拿出了个什么东西,但并没有看清楚是令牌,令牌上写的什么就更不用说了,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对方拿出来的肯定不是身份证明,但守门的城卫却偏偏看到那东西后就立刻放行。
使者根据他惯有的思路最先想到的就是,城卫这是收了对方的钱!
堂堂玄天国京城的城门口的城卫,居然收了来往之人的钱财就敢什么都不检查就准备把人放进去,这要是传出去,玄天国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琅崖国的使者的脸上再没了之前的阴郁,反而目光中闪烁着挥之不去的兴奋,这个把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玄天国肯定是不愿意把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