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羽面含怜悯和嘲弄地看着张县令道:“张楚,你难道就不用你那蠢笨的脑子好好想一想,为什么这两位会毫无顾忌地把你的家人扣下来,而如意庄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来吗?”
张县令怔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往玄参的方向瞥了一眼,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要说他对如意庄的不作伪没有半分不满当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根本不敢得罪背后有太子和太子妃撑腰的如意庄,所以只能冲着正主儿发作,却不敢把如意庄也拖下水。
卫羽这是想干什么?难不成他是见如意庄的人不帮着他,就想干脆把如意庄拉拢到他那边去,觉得如意庄会帮着他和那两个刁民和他对着干不成?
张县令不太敢确定卫羽的打算会不会真能成,却也不敢不当回事儿,故作无谓地挺了挺胸膛,道:“我们就事论事,现在我是要给我的家人讨回公道,和如意庄没有任何关系,你少混淆视听!”
“怎么能说是我混淆视听呢,谁说你今天要找麻烦的这两位和如意庄没有关系了?”卫羽暗示性地扫了眼玄参和秦霜阿辰所坐的位置,“这两位都进来这么久了,难道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么明显的不同待遇都没能发现,这张县令的一对眼珠子真是白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