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扬眉:“我和他说了什么是我和他之间的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
瞧着模样,和以前吃醋时的表情多像啊,可惜以前吃醋是情趣,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吃醋,他哪儿来的这种立场?
秦霜的话就好像再告诉阿辰,他和玄子霄之间有不能告诉她的秘密,他被排除在了他们俩之外,这种被当成外人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阿辰脸色一沉,脱口道:“我是你丈夫!”所以你怎么能其他男人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秘密!
“丈夫?”秦霜面带着嘲讽地望着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好意思以丈夫自居啊?
阿辰梗着脖子又看了眼在不远处正和合欢白术玩玩具的团团圆圆,不知死活地又
知死活地又加了一句:“我还是团团圆圆的父亲!”
“我没说你不是。”秦霜语气平平,故意说道:“可那又怎么样?这和我不告诉你我和玄子霄之间的谈话有关系吗?”
谁规定夫妻之间就不能有点不能告诉对方的小秘密?谁又规定她必须得对什么都忘光了还对她表现出占有欲的人坦诚一切?
和玄子霄关于赤血国的谈话内容是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但要是说到她有什么办法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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