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两步,将自己当作壁画也保持沉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秦霜冷着脸道:“不是说了让你休息吗,出来做什么。”
听着秦霜这一点没有对太子殿下该有的尊敬的语气,安福的头垂得更低了。
阿辰目光一闪,莫名地有感觉已经消肿的眼窝和身上淤青处隐隐作痛,睁眼说瞎话道:“躺得累了,想在院子里走一走。”
安福:“……”殿下,你忘了之前每过一盏茶的时间就问奴才‘准太子妃’有没有回来了吗,院子里有什么好走的,风景您又不稀罕看。
秦霜懒得管阿辰说得是真话假话,只皱着眉道:“进去,该针灸了。安福,你去偏殿把合欢叫来帮我打下手,再去太医院那边问问许太医要不要来观摩。”
在安福回答前,阿辰补充道:“顺便让团团圆圆也过来,我之前答应要和他们玩的。”
秦霜无所谓地点头。
安福也没亲自去叫,吩咐了底下的宫女太监去跑腿,自己继续守在太子和秦霜身边伺候着。
回到屋里,阿辰重新又回到床上,按照秦霜说的盘膝坐着,看着她面无表情地拿出针灸包在身侧摊开,也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