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并不属于当中任何一种,所以恕我不可能向你行跪拜之礼。”
宋知府颇为欣赏地看了眼天冬,没想到区区一个护院竟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从他的神态上来看,此人并非装腔作势,而是真的这样认为。方郎中没有资格让他跪拜,自然,他,还有李县令也不可能让他跪。
“你这个贱民,简直放肆!”方郎中大怒,不管不顾地对身后四个护卫一挥手,厉声道:“还不将这个贱民给我拿下,好好教训一顿!”
在方郎中发话时,宋知府特意注意了一下天冬的表情,发现他不但没有丝毫后悔,惧怕或担忧等情绪,反而眼底满是漫不经心和正中下怀,看着方郎中身后四个护卫的表情更仿佛……正中下怀?
宋知府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走了眼。
他看走了眼了吗?当然没有!方郎中让四个护卫动手,本来就正中天冬的下怀,平时在庄里他们只能做日常训练,和地字组其他人过过招,二三组的人是没办法和他们对招的,水平太低,无缘无故的他们又不可能随便找外人打,今天难得有人蠢得自己送上门来给他揍他还不高兴?
在那四个护卫上前一步自以为很有气势地目露凶光之时,天冬已经在考虑,是把他们打得半死呢,还是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