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一个不够,你大可以把霜霜的爹也给找回来啊。”
“你!”田秀花翻脸不认人道:“什么断亲书,一张破纸而已,难道还能抹杀了秦霜和秦家的血缘吗,秦天也一样,她们这辈子都是我们秦家的种,我们秦家遇到麻烦了,你们有这个条件就得帮我们!”
秦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到主桌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坛子,正好听见田秀花最后一句话,‘砰’地一声把酒坛子放到桌上,目光跟刀子一样锐利地看向田秀花,冷笑道:“说白了你不就是来要钱的吗?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还遇到麻烦了?自己作出来的后果就该你们自己受着,难不成还指望我姐给你们擦屁股?脸可真够大的。”
田秀花被秦天说得脸色发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秦天!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的长辈,有你这样不敬长辈的吗!”
秦天冷飕飕道:“长辈?你哪儿看着像个长辈?看着倒是跟城里那些乞讨的乞丐似的,不,不对,就算是乞丐也不会有你这城墙般厚的脸皮,那个老太婆弄到今天的田地也是被秦怜儿的事情气的吧?冤有头债有主的,要伺候她也该是秦怜儿来,或者是养出这么个恶毒女人的爹娘,你和秦福贵来。我就纳了闷了,秦怜儿都能作出弄死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