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张家难听话的人一下子少了一大半,更多的反而开始羡慕起张家的好运气,直叹果然跟着如意庄日子就是过的越来越好,不但赚的钱多,便是找的夫家都是这么大手笔,出手阔绰的,对象是这么个有钱的护院头头,就算是奴籍又怎么样?能拿上百两的聘礼,每月还有五两银子的工钱,至少能剩下四两多,一年下来就能存下来差不多五十两银子,两年又是一百两,往后
百两,往后还能有多少个一百两?
这样的人换作是他们,他们也宁愿让家里的姐儿跟着入奴籍也嫁啊!最初觉得张家人傻了的人才知道,张家这哪是傻呀,简直聪明得没边了!
对这样的言论,张家二老心里也是复杂的很,但到底是比最初预想的说着好好听得多,极少数心理阴暗嫉妒的心里不平衡的,说他们是看上对方的钱卖女儿,根本不管人家长得怎么样,说不定是个三四十岁的其貌不扬还有缺陷的人,对这样的人,张巧婷直接托人带口信回庄,让天冬过来露个脸给他们看看,这叫其貌不扬?这叫三四十岁,还有缺陷?
哪个觉得他有缺陷的,敢不敢站出来练练?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中伤,简直是找死!
天冬一露脸,类似的言论一下子跟初春的雪一样化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