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就将近二十跟银针拔了下来,当秦霜说‘第一次治疗到此结束’时,早忍不住的黄莺终于用力推了白术一把冲了过来。
白术略显嫌恶地拍了拍被黄莺碰到的胸口,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老爷!老爷,你感觉怎么样!?”黄莺焦急地问道。
地问道。
赵达因为之前的痛楚还没换过劲儿来,半天没说话,只是手指颤巍巍地指了指放在一边的衣服,黄莺见状赶紧先给他穿衣,然后扶着她转过身平躺在榻上,又颇为细心地用帕子为他擦汗。
合欢收了银针包往后退开,接过白术递过来的半湿的毛巾很仔细地擦了擦手,那动作和白术方才拍胸口的动作很是相似。
赵达还迷糊着,秦霜也不着急,和阿辰两个悠闲地坐着喝茶,还询问合欢第一次的感觉如何,合欢虽然对赵达没好感,但对他的病还是很有感觉的,认真又仔细地将自己的体验和其他一些想法说出来。
秦霜耐心地听着,偶尔遇到合欢不太确定或有不解的问题还会提点两句,二人气氛融洽地一个求教一个解答。
过了又一盏茶的时间,赵达才缓过来,让黄莺把自己扶到秦霜这边的空位上坐下,带着期盼地问道:“经过今日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