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风的地方就给贺之璧打电话,一接通,眼泪就掉下来了。
“师兄……”
贺之璧趁着午间也在休息,听到这语带哽咽的称呼,全身的细胞一振,都醒了:“小语?怎么了?什么事?慢慢说!”
贺之璧的声音较为低沉,十分好听,只一句话,就让江初语的情绪安定了不少,她强忍着泪意,将齐涯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着重点出了齐涯事发的地点。
“就是那天,你送我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看到的那里……师兄,他是冲我去的!你明白的!”
贺之璧整张俊脸都拉了下来。
沉得能滴出水。
他不由抓紧了手机机身,呼吸也变得粗重了。
“这混蛋!”
咬着牙骂出一句,余下的话被贺之璧憋回胸口。
他极力平复着语气:“你不要怕!他出了这样的事,在学校也待不下去的,这事交给我。你放学的时候尽量和同学待在一起,等我去接你!”
挂掉江初语的来电,贺之璧狠狠地捶了下办公桌,把门外的工作人员惊了惊,有人敲门推入:“贺总,出什么事了吗?”
来人看着贺之璧冷冽的眼神,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贺……贺总,